处女座的星座神话故事有哪些
时间: 2016-07-29 12:12:58 作者:feifeng
每一个处女座身上也背负着要服务别人、要有贡献的包袱,通常这会转便为想要做个标准的好学生、好子女、好伴侣、好人……然而如果生命的依归在于维护这个理想的正确形象便会让自己除了严肃、正经、正确的事之外,丧失了对于自己内在世界真正的忠实;只剩下充满了应该与不应该的贫瘠生命而无法获得真正的内在喜悦。
神话一:司管农业的神,支配穀物、蔬果、花草,甚至泉水
处女座的形象是个长着翅膀的美丽女神,她一隻手抱着一捆刚刚收穫的麦穗,另一隻手拿着镰刀,是由希腊人民所尊崇爱戴的慈惠女神得墨特尔(Demeter)化身而成的。得墨特尔是宙斯(Zeus)的姐姐,是司管农业的神,专门管理支配穀物、蔬果、花草,甚至泉水。
宙斯很喜欢姐姐得墨特尔的美丽,于是与她结合,并生下一个美丽的女儿,名叫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她长有一头金色的秀髮,极受得墨特尔的宠爱。有一天,珀耳塞福涅和她的朋友们往西西里岛游玩,大家都欢愉地在百花盛放、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奔驰。突然,珀耳塞福涅嗅到一种奇异的芳香,她便顺着香味走去,辗转走进了一个山谷,只见山谷中长满了一种瑰丽的花朵,于是她便兴奋地呼唤同伴,但谷中只传来阵阵的回音,却人影全无。
她决定摘几朵花带给朋友及妈妈,但那柔软的枝条竟然折不断,而天色已晚,她决定将这株美丽的花连根拔起。她使劲的拔,土壤渐渐鬆软,花枝开始动摇。她正想稍息再拔,但大地突然震动起来,山谷隆隆作响,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洞,洞中金光四射,一辆四匹马拉的金车由洞中跑了出来,金光照亮了黑暗的山谷,车上坐着一个头戴金冠,身穿华服,手执王杖,面色铁青,发出阴森气息的国王,珀耳塞福涅被眼前的境象吓得呆了。
这位从地底走出来的国王,一手将吓呆了的珀耳塞福涅抱上马车,转瞬间金车已经消失在大地上,谷中只剩下珀耳塞福涅悲鸣的回音。原来金车上的国王是宙斯的兄弟,是冥界之王哈德斯(Hades),他早就垂涎珀耳塞福涅的美色,一心想得到她做妻子,便趁机把她带回地下宫殿。
农神得墨特尔在巡视穀物的长势后,回来不见了心爱的女儿,心中焦急万分。她从仙女口中知道女儿失踪的地点后,便连忙赶往那个山谷,得墨特尔走了九天九夜,找遍山谷每一个角落,查遍每一条山涧,却毫无发现,得墨特尔十分悲伤。阿波罗(Apollo)在天上巡行,看见得墨特尔悲苦的情景,便把哈德斯将她女儿珀耳塞福涅掳回冥府作冥后的事情告知她。得墨特尔只好绝望地回家,但她一看到家中女儿的东西,不禁悲伤流泪,于是离开家门,隐居于偏僻山谷的洞穴中。自此,花草不长,万物不生,她隐居了一年,世界变得荒凉。
众神慌张不已,连忙找宙斯商议,于是宙斯前往得墨特尔隐居的山洞,告知她珀耳塞福涅已经吃了冥土的食物,不能再返回地上,但是得墨特尔坚持要见自己的女儿,宙斯只好派神使哈姆斯(Hermes)前往冥界与哈德斯协商,将珀耳塞福涅归还其母,但这时珀耳塞福涅已经惯了作为冥后的生活,快乐得很,可是她始终是挂念母亲,所以哈德斯亦同意哈姆斯带她回家,去探望她的母亲得墨特尔。
神话二:
这个神话最早出现在荷马的赞美诗之中,描写有关农林女神得墨忒耳的故事。
伟大的农林女神,宙斯的姐姐墨忒耳有个独生女,名叫佩尔塞福涅,是春之女神;母女俩人相依为命,并为人类带来丰富的耕作收成。
宙斯的哥哥是掌管地狱的冥府之王哈得斯,他看上了美丽的佩尔塞福涅;于是有一天他驾著黑色的战车,将佩尔塞福涅强行掳走,成为黑暗王国的王后。得墨忒耳发觉女儿失踪之后,焦急的四处流浪,只为探访女儿的下落;再也无心耕作农事,所以,所有的田地都开始荒芜,最后,是阿波罗将这整件事从头到尾告诉了得墨忒耳,而忧心、愤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得墨忒耳,就用最消极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就是使地球面临前所未有的饥馑灾难。
宙斯眼见事态严重,就派使者要求哈得斯释放佩尔塞福涅;然而吃过地府食物的佩尔塞福涅已不能永久的离开黑暗世界,所以在每年的春天佩尔塞福涅回到大地,她的母亲也重新开始耕种,万物复苏。而当女儿回到地府,得墨忒耳也无心掌管农事。万物凋零。于是地球也因此便有了春、夏、秋、冬分明的四季。而佩尔塞福涅也成为了处女座。
每个女人的生命都会向后在自己的母亲与向前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延伸,女人的命运就在这样的世代相传当中交替下去,处女座在想要成为完美的母亲之前要先倾听内在的秩序,内在的律法;而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望而活,才能带给自己真正的快乐也才能孕育出不同命运的下一代。
处女座神话解析
撒旦,你真是个傻瓜
根本不懂人类的外表
每个娼妓都曾是处女
--威廉-布莱克《天堂之门》
之前的讨论中我们曾遇到过一个跟处女座密切相关的神话故事:绑架珀尔塞福涅(Persephone,德墨忒尔和宙斯的女儿)。尽管我曾将这个神话和冥王星及天蝎座联系在一起,但珀尔塞福涅是一个典型的科莱(Kore,女神)形象,这位少女的命运折射出一些和处女座大有关联的特性,下面我就和大家一起来彻底探究一下这位女神的形象。
希腊人认为天上的处女座就是正义女神阿斯特莱亚(Astraea,又名黛克Dike)。按照希腊诗人赫西奥德(Hersiod)的说法,她是宙斯的女儿,在黄金时代(Golden Age,译者注:古希腊神话将人类社会划分为五个时代,第一个时代是黄金时代,第二个时代是白银时代,第三个时代是青铜时代,第四个时代是英雄时代,第五个时代延续至今,称为黑铁时代。)曾住在地球上,那时人们中间还没有冲突和流血杀戮。阿斯特莱亚会出没在普通人中间,并不时将长者们聚集在市场里,敦促他们遵守自然的法则。但是随着人类的逐渐腐化,阿斯特莱亚开始因为人类的罪行对他们心生憎恶,永远离开地球回到了身在天堂的父亲宙斯那里,并化为了天上的处女座。对于赫西奥德来说,阿斯特莱亚形象严厉,是犯罪的惩罚者,她与复仇女神涅墨西斯(Nemesis)有很多共同点。但阿斯特莱亚的正义并不是在法庭上体现,也不同于社会关系中的好坏标准。我们日后将在天秤座的章节来更多地讨论关于“正义”的话题。阿斯特莱亚的常见形象是手持麦穗,是位朴实的女神。简-哈里森(Jane Ellen Harrison,西方神话学史上剑桥学派的代表人物)在她研究希腊宗教的社会起源著作《忒弥斯》(Themis)中做出了如下的描述:
黛克就是包括植物,动物和人在内自然界万物的生存之道,它同时也是名为世界或宇宙的那个巨大动物的法则、惯例和正常进程,这种生存之道通过季节更替、植物的枯荣来显示,要看出这些,有赖于对苍穹中天体的观测,黛克就是在天空中星座的升与落,月亮的圆缺和太阳每日每年的运动中被体现出来。
在这里,我们看到的形象与古代的命运三女神摩伊拉没有什么不同--尽管阿斯特莱亚并不是这样一位本初的女神,也并不负责对命运的安排。她看起来更像固有自然规律的显现,她对于人类的厌恶看起来就像传统的处女座人厌恶无序、混乱状态和浪费时间物力的一种展现。就像阿斯特莱亚一样,处女座对于放纵自我并且把事情搞砸的家伙可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在女神阿斯特莱亚的管理下,所有的事物都有自己的时空位置;宇宙中一切自然形态都有其恰当的循环与价值。毫不奇怪,在这样一位女神主宰之下,处女座倾向于仪式主义或者说拘泥于形式,他们的人生宗旨就是“正义必须得到重建”。
法国女学者弗朗西斯-耶兹(Frances A.Yates)曾经写过一本名为《阿斯特莱亚》的著作,内容是关于“16世纪政治生活中的处女神阿斯特莱亚主题”,当时的女王伊丽莎白一世自己就是处女座,于是与这样一位神话中的形象联系起来。耶兹对于天上的这位处女神做出了这样的评论:
处女的出身不详,有人说她是朱庇特(Jove)与忒弥斯的女儿,也有说是一位泰坦—阿斯特赖俄斯(Astraeus)和曙光女神奥罗拉(Aurora)的女儿;还有人称她为厄里戈涅(Erigone),是伊卡洛斯之女,在神话中这位虔诚少女的小狗带她找到了父亲的遗体。她的形象与几位神明都有关联:手里的谷物预示着她应该是谷物女神色瑞斯(Ceres,又名德墨忒尔Demeter);也有人说她与维纳斯(也就是阿芙洛狄忒)有所关联;另有人认为她就是命运女神,因为她的头部消失在群星中;还有人说她的本质中其实隐藏着和女神伊西斯(Isis)暗合之处……凡此种种,但是和她最像的女神其实应该是阿塔加提斯(丰饶女神Atargatis),这是一位古叙利亚的神明,在迦太基被以“天上的处女”名义膜拜,并与乌拉尼亚(Urania)联系起来,同时像伊西斯那样与月亮有着关系。真正的处女神其实是一个混合的形象,同时代表富饶与贫瘠,秩序与正义,而又与东方的月亮崇拜息息相关。
处女座确实很复杂,体现出一个深刻的矛盾,它是正直古板的阿斯特莱亚与纵欲放荡的小亚细亚月之女神的混合体。这个矛盾造成了处女座身上巨大的冲突,这个星座的人自身的发展模式就是在这些冲突之中体现。不管是发生在个人与职业生涯之间,在婚姻与独立性之间(也是常见的主题),灵魂与物质之间还是道德与放纵之间,处女座总是在这些生活中的对立面之间挣扎,试图两者兼顾。处女座的人经常会选择体现其中之一而牺牲另外一个,这样就总是会带来麻烦,因为这个星座的宿命看起来并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分离。我认为珀尔塞福涅所代表的只是处女座这个矛盾体的一面,她选择保留处子之身而不是成为荡妇,但其自身不为人知的一面(在故事中由盖亚或阿芙洛狄忒来代表)则不可避免地导致她被绑架并被迫嫁给冥府之王。
处女这个词就像这个星座一样,本身也是复杂的。如今我们倾向于将它理解为那些未尝过男女之事,毫无经验的女子,但这其实和它原本的意思相差甚远。占星学上的处女座原型在神话中完全就不是个处女。只需看看以弗所的黑暗阿尔忒弥斯与她的百兽就知道,在她的命令下所有的女人婚前都得到神庙去与陌生人睡一晚,以此作为对神明的奉献,这就足以推翻我们这套20世纪的说辞。然而阿尔忒弥斯却也被称为“处女”。就像约翰-莱亚德(John Layard,20世纪英国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在他关于处女原型的随笔中写的那样:
首先,尽管今天我们认为“处女”这个词和贞洁是同义词,但是它和希腊语中的“Parthenos”或是希伯来文中的的“almah”都不同,希伯来文中的“处女”应该是最符合圣经本意的翻译。但希腊语中的这个词则是用于未婚女子,却并不拘泥于她是否贞洁,有时候甚至也会用来指未婚母亲。类似地,希伯来语中的这个词也可以认为意思是“未婚”,而不是指的婚前贞洁。
这无可避免地将我们引向这个“荡妇”有问题的形象,古代的处女神,例如阿塔加提斯和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本身就是“神女”,她们的神庙也是由妓女服务,代表女神将神恩授予给虔诚的信徒们,通过这样,她们也能升至半神的地位。按照这种理念,这些妓女们也就像神话中的那些处女们一样,因为她也是与其内在自我结合的,已经仅次于男人的自由女性原型。莱亚德这样写道:
因此,处女的这一层意思根本不代表贞洁,而是相反,对自然的孕育,自由与不受控制,与婚姻中的爱情一致,尽管从法律角度来说只有在婚内的性交才算是贞洁的。
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内在的矛盾会导致处女座身上显现出大量的紧张气氛,这个星座也被人们认为是精神高度紧张的一个。当一切完全发自其内心而不是随大流时,处女座内在的道德与那些可能被认为非传统或奇怪的的性行为并不矛盾,就像在这个星座某些胆小的成员身上显示出来的那样。但是这种个人内在的道德观却是非常强烈的(尽管可能跟别人不同或截然相反,译者注),也是基于一种“正义感”,和传统的行为规范没什么两样。我在工作之中曾经遇到过一些职业的“失足妇女”,其中有一些人太阳或上升在处女座,或是金星和月亮在这里。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内在强烈道德感与被社会认为是很不道德甚至兽性的行为间的奇怪分裂性。这常常让我搞不清谁才是真正的“荡妇”,就我们惯常使用这个词的意义上来看。
我觉得珀尔塞福涅的故事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从神话变成命运的例子:只要珀尔塞福涅不能接受其对立面--阿芙洛狄忒,并且试图保持更加严格意义上的贞洁,也就是说天真无邪,不承认生活现实。在这样的情况下,生活就会像冥王哈德斯一样通过某种方式从深处窜出,强行“夺去其贞操”。不过就算这种神话中的情节真的实现,(“强暴”的形式和程度千差万别),还是会有一些“果实”从这样的经历中产生。显而易见的,这个问题并不会仅仅出现在性方面,而是贯穿生活全方位。就像“处女”并不仅仅是意味着在性方面的无知一样,处女神淫荡的一面并不仅仅体现在对于所有求欢者有求必应。我的理解是,它更多的体现为一种对于生活潮流的率直,一种愿意相信自然秩序,对洞察力和变化的接受。与常见对处女座解析相反的是,我认为这个充满矛盾的神明构成了这个星座真实的核心。但是要完成这个课题也是很不容易的,就像狮子座对圣杯的追求,以及双子座与对立面的和解,以及金牛座驯服心中的蛮牛那样。对于处女座来说更容易和常见的是逃避到仪式化或偏执的行为中,在这里阿斯特莱亚严厉的一面被淹没在阿塔加提斯的多产与喜悦之下。这经常是身心失调症状的前兆,因为阿塔加提斯这位神明需要透过最基本的生命呈现--肉体来显灵。
处女座与生俱来的矛盾本性完美地表现在公元四世纪的诺斯替教文献《雷霆,完美的意志》(TheThunder,PerfectMind)中,这是由一位女性形象给出的启示性谈话录,看起来像是索菲亚(Sophia)或是智慧概念的拟人化。
……因为我起始也是终结
是荣耀的也是可耻的
是放荡的也是神圣的
我是妻子,也是处子
是母亲,也是女儿
我是我母亲其中一员
我是不育者,但子女众多
我有着盛大的婚礼,但没有丈夫
我是助产士,也是不育者
我是我自己劳苦的安抚者
我是新娘也是新郎
我的丈夫生养了我
我是我父亲的母亲
也是我丈夫的姐妹
而他,则是我的后代。
我曾偶然帮一位聪明绝顶的女士做过几个月时间的咨询,她的太阳和上升都在处女座。在她的出生星盘上,月亮土星和天王星相合在双子座第十宫,这无疑涉及与母亲相关的经历。根据我的分析,从这位母亲这里,我的分析对象苏珊了解到了伟大的“他们”统治着地球与天空,要打破传统道德准则是肯定会遭遇严重惩罚的。从强大且矛盾的第十宫合相可以看出来,这位母亲自己对于一致性问题,甚至在更深层面上对于作为女性的身份都怀有着正反并存的情绪。苏珊自己同样也感受到了这种矛盾,但是对其又无明显知觉,在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很想要丈夫,家庭和孩子,以及其在余生中持续不变的安全感。不幸的是,她总是会爱上已婚人士或是同性恋人士,这些人很明显不可能提供她需要的东西。尽管作为女人来说她确实很吸引人,有魅力,但看起来却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吝惜,向那些对她表现出一点点好感的人投怀送抱;从消极的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放荡,但却从这些行为中获得不了任何愉悦,她会感觉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并且是抓到一位如意郎君过程中必须付出的代价。经历了几年这种自暴自弃的悲惨日子之后,她又一次与一位已婚人士坠入爱河,但是这位男士对她十分依恋,并且准备与妻子离婚来与她建立持久的关系。可惜这并未让苏珊觉得快乐,反而是立刻让她陷入巨大焦虑之中。同时也充满着负罪感,因为对于她来说打破别人的婚姻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不打算详细描述苏珊这种嗜好三角关系的状态中来自父母的影响,也不想说她对于自身这种典型的矛盾性缺乏反思。在咨询作了两个月之后,她告诉我了一个这样的梦境:
我以娼妓的身份去坐火车,来到一所让女人们学习性技巧的学校。这个地方的正面看起来是个商店,由一位帅哥管理。我莫名地觉得很喜欢这个地方,但对帅哥说自己害怕接受一个讨厌的男人作为第一个顾客,他告诉我不用接待自己不喜欢的人。我从橱窗的展品里挑选了一对耳环,那些展品看起来都很华丽,但我挑的只是一对很简单的金耳环。
这个梦境看起来预示着某种开始。苏珊感受到的罪恶感和她自己与父亲的强烈肉欲依恋有关,这让人无法忍受不光是因为母亲的嫉妒与批评,同时也因为她对母亲身份的认同(在第十宫的月亮有所体现)导致她承担了相同的共同道德观。现在新的关系唤起了这种欲望的感觉,哪怕是之前经历了众多的恋情,这种感觉还是被完全压抑着。事实上她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人(而不是她想象中应该会喜欢她的人)会让她陷入一场危机。这个梦境展示出她对于自己身体开始日渐了解,知道它也拥有着合法的规则和欲望,而不是一个用来交换爱与安全感的物件。苏珊走进商店也就是古代神庙的现代形态,这使得她拥有了女神的体验,神声称女性在结婚之前所经历的第一个情人是对她自身的肯定。在这里,女性的男性意向“阿尼玛斯”(animus)是发起人,伪装成商店老板的样子,他肯定了她拥有听从自己天性指挥的权力,她只需和符合自己欲望的人配对就可以。在这里暗含着矛盾的金色耳环并不只预示着结婚戒指,而也意味着她自身的整体性。这个梦境预示着这种与她自身潜藏着的那个神秘“娼妇”的遭遇,与她的这段新关系一起代表了苏珊个人发展的新开始。这种类型的梦在遇到过苏珊这类婚姻问题的任何星座的女性中都不算罕见。但是我在这里提到则个梦境是因为它将处女座的命运具现化。
按照内在的法则,将一个人的天赋或是丰饶的一面如他所愿地授予出来,而不是满足(别人)期望来获得奖赏,看起来就是处女座神话形象的基础。埃斯特•哈定(Esther Harding)在其著作《女性之谜》中也提到了处女神:
在其新月期内,这位女神最主要的特性就是处女身份。她的天性不是用来抓住或占有被其吸引过来的男人,她也不会对选上的男人守身如玉,以让这个男人用忠诚来报答她;她的天性也不是用来为她获得来自丈夫、房子或家庭的安全感。她保持处女身份,即使是身为爱神。她本质上就是完整的个体,她的神圣力量并不依赖于作为其丈夫的那位神明,因此她的行动也不会以赢得这样一位男神的作为动机,或是必须处处看他的态度行事。她凭自身的实力就足以承载其神圣性。
人类不是女神,这种对于超自然神秘形象的描述看起来也无法达到,而只能作为一种在生活中稀有时刻的内在体验而存在。但是我认为处女座会是努力达到这个状态,外部的事件经常会协助他们来创造机会。例如有时候伴侣无法提供所需的安全感,或是人生的某个时段必须独自度过。这种明显的“命运”指向一种活出自身的价值而不是别人所期待价值的内在需求。神话中的处女并不排除和他人的关系,但是如果处女座试图逃避自身本质的责任,那么这些关系在最好的情况下会倾向于让人不满意,最坏的情况则会成为灾难。
可能有人会问这位同时又是娼妇的强力处女之神形象怎样能运用在处女座特性强的男性身上。但就像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男性神话形象也适用于女性一样,阿斯特莱亚这位女神形象自然也可以代表男性的内在整体。处女座男性也会经历一段与“大家的期待”做斗争的日子,做了能够被接受的事之后也可以体会到平静和安全感,他们的价值可能与在成年生活刚刚开始之时所接触的社会价值一致。不论男女,处女座都常会不得不在两条道路中面临两难选择:一条是顺从外力,走上安全回报又不错但是十分荒芜的道路,另一条则是肥沃但通常很孤独却,忠实于内心的道路。Virto就是一个非凡的神话形象,如哈定所描述,她用自己的权势来统治,这让她实质上陷入孤家寡人境地,因为她的真理就是最终必须“做自己”。知名的处女座演员葛丽泰•嘉宝(GretaGarbo)就吐露过这样的心迹(嘉宝生性内向,离群索居,很少接电话,且外出都常常用化名,不喜欢与人相处)。有时候这种孤独感会被迫在处女座身上出现一阵,于是在独自一人的寂静中,内心的声音就会被听到。寂寞和孤独当然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可以身边众人环绕,但却保有着本质上的孤独感。
在此我打算更多谈及德墨忒尔以及珀尔塞福涅,因为这一对母女与处女座联系得非常紧密。就像狮子座是父子的传说一样,处女座也可以算是一对母女的神话。尽管处女座的人可以从其生活中的阿尼玛(anima荣格理论中男人身上的女性形象,心灵中的女性成分)和女性身上体验到这两个形象,这个神话依旧是与他们相关的。德墨忒尔以及珀尔塞福涅形成了一个整体,女性作为处女和母亲的矛盾。对于这个矛盾,荣格是这样说的:
德墨忒尔和科莱,母与女,同时向上和向下延展了女性的意识。她们为其增加了“长与幼”“强和弱”这样的维度,从时空上放宽了狭窄限制着的意识与心智束缚,给予女性更大与更复杂人格的暗示,参与到事物的永恒进程中去。我们因此可以说每个母亲都在自身内包含了其女儿,反之亦然,每一个女人都能向后延伸到她的母亲并且向前延伸到其女儿。关于这些联系的意识的经历制造出一种感觉:她的生活跨代延伸,第一步是朝向最接近的体验,以及对存在于时空以外之物的确信,这为其带来一种不朽的感觉。
荣格笔下“不朽的感觉”对我来说属于“普通的”生活,而不是男性精神中的超常王国。它是自然的不朽性,日常生活中的“公正”。这种母与女的奥秘提供了处女座仪式主义的另一个维度,其根源在于生活每一个时刻的深远体验都成为一个新鲜的开始,从中产生之前的循环并且产生下一个循环。
荣格在关于科莱的随笔中指出,这位少女总是不得不被牺牲,只有这样她才能成为一位母亲。这是她的“命运”。我们在此不必逐字逐句去纠结其含义,因为很多女性并不会成为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母亲,男性自然更不会。不过如果相夫教子在更深层意义上指的是养育某种潜力,并将内在的模式带到外部生活中来,那么这个神秘的主题就真能够不论男女的应用在处女座人士身上,他们通常会被这位女神强制,用一种有表现力且有形的方式去展示自身的才能和天赋。但是如果这种内在的潜力用某种形式被表现出来了,这位处女也将会消亡,因为对完美的期待会随着任何一种物理上的创造行为而消失。我怀疑很多人对于处女贞洁的想象(从很多关于诱惑少女和辣手摧花题材的电影中就可以看到,更不用说那种根深蒂固的对于女性在新婚夜之前必须为其配偶保持清白之身的群体期望)都是源于这个神话。“美好的事物被玷污”会冒犯处女座,然而如果想要生活下去,这些美好事物又不得不被玷污。在西方世界,最接近这个关于完美的神话主题的灵魂形象大概是圣母玛利亚,她身上体现出了自我封闭以及未被玷污灵魂的神圣性。即使在诞下耶稣之后,玛利亚仍奇迹般地保持着处女之身,这就体现出了处女神的无限再生能力,她可能是母亲甚至是娼妓,但却永远保持实质上的内在完整性。
在本章我没有提到任何赫尔墨斯或是水星的话题,尽管它是处女座的守护星,这部分是因为我已经在双子座里面提到过他,而且他的很多属性也在处女座身上能够看到。但我觉得水星绝对无法独立解释复杂如蛛网的处女座形象。没准未来我们会发现一颗新的行星来作为这个星座的共同主宰者。在炼金术的典籍里,赫尔墨斯有时候会呈现出女性形态,以人鱼或是双尾人鱼的形态出现。拥有鱼尾的“阴性”赫尔墨斯接近叙利亚女神阿塔加提斯的古代形象—她自己就是半人鱼,弗朗西斯•耶茲觉得她才最接近处女座的形象。在女性形态下,炼金术中的墨丘利是处女身的母亲,其子宫孕育事物,并诞下神圣之子--也是其自身的男性形态。如果我们满足于水星就是处女座的唯一守护星,那我们就必须将对其的认知延展到这个矛盾的阴性维度。因为它是阴性,除了他那些也同时赋予双子座的善于表现、聪慧过人、灵巧敏捷和精明特性之外,这位处女神未被了解的神秘形象也总是隐藏在其身后,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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